子里,周围还有人看着呢。”
容澈道:“无妨。毕竟婚期还有那么久,亲一下也好补偿补偿我。”
纪颜宁道:“不久,还有几个月而已。”
容澈苦不堪言,他只觉得度日如年。
若是把媳妇娶回家,那就可以天天守在她身边了,不用担心媳妇时候就跑掉了。
正如容澈所言,被柳家扔出去过的司徒烽是越发走下坡路了,没两日就已经被言官参奏了不少,众多事情压在一起,皇帝是彻底恼怒了,正好趁着他在长安,将他的总督职位撤了去,直接打发到边疆当了个品阶破低的闲职。
连司徒府都维持不下去了,只能变卖了家产,带着司徒静心离开了长安。
虽然不甘心,虽然心里恨不得让纪颜宁去死,但是司徒烽也很清楚,他是再难翻身,正如纪颜宁所言,若是他再想有所动作,只怕连自己和女儿的性命都再难保证。
他只想带着女儿离开,寻一个清静的地方,再给女儿找一个普通的人家,平安顺遂得过好日后的日子。
无论是纪颜宁还是容澈,哪一个都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当年他喜欢容澈的母妃,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还是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