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翟太尉谋逆,瞋州的事情自然就瞒不住了,二皇子一党倒是倒下了不少。
纪琅将易骏给放了出来,把事情的经过都和他说了一遍。
“如今二皇子和翟太尉罪有应得,下场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纪琅说道,“你走吧。”
易骏的目光看向了纪琅,问道:“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对你们不利,亦或是把你们暗中行事的事情捅出来?”
“你父亲作恶多端,贪了不少修河坝的钱,害的百姓生灵涂炭,如今瞋州因为受灾严重有瘟疫爆发,百姓恨你们易家入骨,若是你在外说你是易行之的儿子,只有死路一条。”纪琅淡漠地开口道。
易骏的眸子沉了下来。
纪琅说得没有错,易行之犯下了太多的错,他死了还是会被惹唾弃,若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怕会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地步。
他看向了纪琅,问道:“那你呢?我是易行之的儿子,你为什么要放过我?”
纪琅迎上了他的目光,说道:“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看得出来你和你父亲不是一类人。况且,我没必要为了你,手上染血。”
他说得很随意,似乎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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