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已经上任,更是轻松了不少,容澈自然是不想往前凑的。
虽然他跟皇帝上的折子是过来帮容祁处理瞋州的事情,但是自从来了瞋州,倒是没见他沾手过什么事情。
容邬轻笑,倒是没说什么。
纪颜宁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眸子有些清冷。
楼鸢坐在了她的对面,说道:“你的病刚好,在阁楼里吹风也不怕又染风寒。”
纪颜宁倒是无所谓道:“无妨,我自己有药。”
楼鸢又问道:“你在长安过得可好?”
纪颜宁看向了她,说道:“虽然比不得你,但是还说得过去。”
楼鸢说道:“这次瘟疫来势汹汹,太医都束手无策,没想到你还是来了这里。”
纪颜宁垂眸,没有接她的话。
她是想要报仇不假,可是在楼鸢的心里,自己到瞋州就那么不可思 议吗?
楼鸢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莫要在意,我是想说,你在长安应该脱不开身才是。听闻你手下的宝昌记捐了不少的钱。”
纪颜宁语气淡淡:“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
这回轮到楼鸢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