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多年,蔡太傅还没有那个时候像今天如此憋屈过。
可是他没有证据,根本就无法证明杀害自己孙女的是暄王,毕竟仵作倒是验证得清楚,只是突发旧疾而死。
“就算是没有柔儿,也会有其他的女子。”蔡太傅开口说道,“暄王殿下尊贵,暄王妃的位置也不是谁都能做的,丛溪县主出身低微,而暄王殿下战功赫赫,想来皇上是不会亏待殿下的。”
就算是他拒得了一个,难道他还能拒得了皇帝塞给他的其他人吗?
不知为何,蔡太尉说完这句话之后,倒是有些许出气的意味在。
容澈说道:“这些事情就不用太傅担心了,说不准那些人,全部都死了呢。”
这话虽然说得很轻,仿佛像是在说天色一般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蔡太傅的背后却有些许的冷汗冒出。
他身为文官,可是在朝堂上浸染多年,手上说没有血是不可能的,只是由容澈这样说出来,往他身边塞的女人都得死这样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心惊。
想到容澈当初在北境杀敌,是个凶狠之辈,一时间蔡太傅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了。
整个客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容澈却似乎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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