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怕再冲撞。”皇帝说道,“丛溪,过来给朕把脉。”
纪颜宁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是,随即走了上前,手指覆在皇帝手腕上的脉搏上,然后垂眸细细的查探着。
这下就算是再拒绝也没有用了。
而且她若是再说自己不通医术,那也说不过去,只怕还会连累旁人说她在瞋州一事上弄虚作假来抢功。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皇上似乎是……中了丹毒,乃是服用了烈性丹药所致,不过臣女对丹毒并不熟悉,所以解毒也不擅长,还不如太医们见识多。”
皇帝听着纪颜宁这般推三堵四的,是越发肯定她在藏拙。
他说道:“你既然能确定是丹毒,说明有些本事,往后朕的病就交由你诊治。”
容澈上前,语气有些冷,开口道:“皇兄,颜宁自己的身子就不适,而且下月便是我们的婚期,实在……”
“难道朕的病还比不上你们的婚期吗?”皇帝微眯起了眼睛,语气有些不悦。
当然比不上。容澈在心中腹诽一句。
纪颜宁道:“若是能为皇上分忧,臣女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臣女愚笨,若是治不好,亦或着是闯了大祸,可怎么办?”
这并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