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毕竟纪琅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了。
柳牧道:“明日让兵部和京兆府的人一起在附近找,今日先好好休息。颜宁也累了一天了,不要太担心。”
纪颜宁点头:“颜宁知道了。”
她又安慰了安氏几句,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纪颜宁离开的背影,柳牧忍不住轻叹起来。
无论是纪颜宁还是纪琅,年纪那么小,可是要承担的事情却太多了。
纪颜宁确实很累,加上割伤了手腕流了不少的血,所以她有些无力。
泡了一个热水澡这才缓了过来。
可是擦干了头发,原本疲惫的她一时又没有困意。
她走到书桌前,开始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脑子里却还是回荡着镜渊对自己说的话。
他用匕首想要剜自己的心,那两刀可不浅,这么扎下去,要很难才能养好。
他说,他等了自己二十多年。
等?
所以说他早就自己回回来吗?
当初在自己身边的丫鬟说,无意之中听到了容嶙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谈话,声音熟悉,难道是镜渊?
她自从回了长安之后,一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