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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渊道:“总之这件事你不要掺和便是。”
沈青逸垂眸,说道:“师父清者自清,总会还您一个清白的,纪师弟向来聪慧,应该不会有事的。”
镜渊点头,有些力不从心。
很快之前的老仆就带着大夫过来了。
沈青逸弄得一手的血,下人给他打来了清水,将手洗净之后,他又看向了镜渊。
他的师父很是平静,即便是今日容澈对他那么浓重的杀意,他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暄王那个人,从沙场死人堆里回来的,手中染的血不少,师父为何还能这般平静?若是旁人,早就去了大理寺或者刑部。
难道是因为暄王是个王爷?
可是自己的师父,他也是知道的,镜渊从来不畏强权。
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是一个王爷。
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师父。
至于镜渊的出身众人都知道,经历不少人也很清楚,但那些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东西,未必就是真正的他。
忙活了半个时辰,大夫终于离开了宅子。
老仆叹了一口气,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沈青逸上前给镜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