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渊,莫名觉得这些日子他变化得太多,甚至已经和纪家姐弟给对上了。
坊间有的传言是镜渊对纪琅下的黑手,可是他觉得实在不可信,毕竟师父是那么高风亮节的人。
然而他也觉得纪颜宁不可能无缘无故去针对镜渊,有太多的事情,他根本无从知晓。
仰头看着今夜的星空,沈青逸长叹了一口气。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他睡不着,喝了几杯小酒,却被陈姨娘给下了药。
陈姨娘进门这么久自己都没有碰过她,不喜就是不喜,他从来不会去勉强自己,可她偏偏总是要凑到跟前来,实在是碍眼。
将人训斥了一顿,关了禁闭,然后洗了个冷水澡,怒气冲冲地出了府,不知道去哪里才打算过来看看师父,却又遇上了这件事。
纪颜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红色的床帐,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在暄王府了。
身边的床已经空了出来,纪颜宁直起了身子,却发现浑身疼得厉害,她一时不察,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到了动静,容澈将床帐挂了起来,笑道:“你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着急入宫。”
王妃入门,照例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