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容澈怕纪颜宁觉得有些累了,便带着她往醉香楼去休息。
刚走进醉香楼,便听见里醉香楼里的食客都在讨论着应家案子的事情。
“镜渊先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莫不是谣传?”
“我也不相信镜渊先生是这样的人,若是他真的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为何这些年苦守着一个白鹭书院,应该在朝堂上当个奸臣才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年和应家有关的那么多人都死了,为什么就他还活着,这不是有猫腻吗?”
“就是,而且他从小就由应家养大,当年那件事闹得这么大,他却能全身而退,必定不简单。”
“上次不是说镜渊还差点杀了白鹭书院的一个学生吗?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空穴来风,我听闻最近白鹭书院不少学生都去了国子监的太学。”
“我觉得不可能,镜渊先生哪里是这样的人。”
“可是听说那应家后人就是状告镜渊,说当年是他对应家下的手,没有证据,人家怎么会这么说!”
“真的?”
“骗你作甚,那应家后人这般笃定,必定是有缘由的。”
听着这些食客的话语,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