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因为损失了一辆马车,在到达下个驿馆之前,她选择骑马更为合适。
不过这事颍州的地界,颍州知府……纪颜宁查过,是镜渊的门生。
她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镜渊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他的人还是会在暗中找麻烦?
她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自然不会松懈下来,所以他们不仅是去通知了颍州知府,还直接将这件事送回长安了。
这本来就是颍州知府的失职之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颍州知府也坐不了多久了。
因为打了一场,所以到达驿站的时候,众人已经有些疲惫了。
颍州知府倒是来得很快,早就在驿馆里的等着了。
看见容澈一行人,急忙迎了上前:“下官参见暄王殿下。”
容澈打量了一眼这个颍州知府,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一身整齐的官服,看起来这不卑不亢的模样,反倒是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大概是这礼行得太久了,颍州知府有些支持不住,开口道:“殿下……”
“颍州镜内有如此大规模的山匪,看来白知府平日里只顾着花天酒地了。”容澈冷笑道,“连百姓的安危都不放在眼里。”
颍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