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是别人的血。”
看见他的神 情不似作假,纪颜宁也放心下来,
容澈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沈青逸的身上。
沈青逸能感觉到容澈眼睛里的杀意,他的眸子微沉,说道:“暄王殿下莫要误会,下官只是不想镜渊先生误入歧途,对殿下和王妃娘娘不利罢了。”
听到他这冠冕堂皇的话,纪颜宁不由冷笑起来。
她将沈青逸刚才的话都尽数告知了容澈。
“在镇子上?”容澈听了这事,说道,“可他若是在镇上,白知府又怎么会不知道,还以为他已经被我们害死了?”
沈青逸说道:“大抵是先生并非于白师兄见面。”
纪颜宁开口道:“镜渊没有和白知府碰面,那么是谁和他碰面并且告诉他镜渊的死和我们有关的?这样的大事,若不是镜渊身边信任之人所言,白知府应该不会这般鲁莽就相信吧?”
沈青逸眼皮一跳,直直地盯着纪颜宁。
纪颜宁却是冷笑起来,说道:“沈公子身为镜渊先生的得意门生,若是你亲自告知白知府这件事,就算是没有别的证据,他应该也会深信不疑吧?”
沈青逸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