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惧。
“全都一起上,他们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颍州知府咬牙对自己的所带来的士兵说道。
他的手下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说道:“大人,暄王府的府兵战力很强,一直也没有损失多少,这样贸然前去只怕两败俱伤,我们也讨不到好处。”
颍州知府说道:“打了那么久,他们已经快到极限了,乘胜追击,可不能让他们进了唯安县。”
看着手下有些不情愿的模样,颍州知府抢过了他手中的剑,怒道:“你这是想要不听本官的话?”
底下的人看着知府的脾气原来越难猜,只能点头,刚想要开口让士兵继续前压,突然一阵刀光在他们眼前闪过,原本站在白知府前面的两个士兵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知府刚想要动弹,秋鲤已经一刀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惊讶地看着不远处走出来的容澈,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秋鲤面无表情,直接将那剑给抽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
白知府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们,有些不可置信。
容澈冷笑道:“蠢货,成了镜渊的棋子还不自知。”
白知府听着他的话,像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