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仅仅只是不希望自己与外面那冰冷女人为敌吗?
过了一会儿,孟婆婆才道:“少侠今夜离开,老身不会受到任何牵连,只希望少侠一走了之,往后不要因今日的得罪,而为难我们家小姐……”
这孟婆婆道行不浅,显然是看出了萧尘并非一般修者,所以才有此一层顾虑。
过了一会儿,又见她缓缓转过身,望着牢狱外面,轻轻叹道:“其实小姐,也是一个苦命人呐……”
“哦?此话怎讲?”
这回萧尘倒是不急着离去了,反而对这狂沙堡的堡主有了点兴趣,杀了这么多无辜之人,自己却还是个甚么苦命人,真是把他都感动得快哭了。
孟婆婆转回了身来,看着他道:“那少侠,你愿意听老身唠叨么?”
萧尘微微点头,凝视着她:“愿闻其详。”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拿着手里的木杖。
“唉……”
孟婆婆长长一叹,又转了过去,佝偻着身子,双手负在背后,徐徐说道:“事情,得从小姐十八岁那年说起,小姐名叫‘念香衾’,十八岁那年懵懵懂懂,天真无忧,却继承了狂沙堡的所有家业……”
她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道:“那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