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曾静虽然有过疑虑,但也只能暗藏下来。
不过苏余倒是没制止桑桑经常去往曾府,随着长安城外的柳树抽出新叶,桃树开满桃花,两个月的时间再度过去。
“书院里,有宁缺这个人吗?”
铺子里的苏余在和桑桑闲聊,聊着书院的新生活,然后突然想起这些,于是问道。
桑桑抬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没有,不过我听其他的学生说,长安城的颜瑟大师新收了一个徒弟,就叫宁缺。”
这下苏余却是一笑,他发现那位人间最强者夫子的打算,在他出现就已然出现了偏差。
以那神 符师颜瑟的脾性,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断然不会让出来的,而夫子蓦然间少了一个既定的徒弟,恐怕会气得吐血。
极北荒原的夫子没有气得吐血,但确实有些郁闷,此时的他正站在荒野里的一处岩石高坡上,遥遥望着都城长安的方向。
他的马车停在高坡下,他的大弟子李慢慢正蹲在马车旁,在一块平整的青石上烧着炉子烫羊肉,热气腾腾缭绕,像天上的云雾。
“没想到不存于世之人与生而知之之人碰到一起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你那位小师弟没了?”
“老师,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