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是杀了你，还是废了你？”
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纠结，似乎真的是在考虑杀了，或者废了隆庆皇子这个问题。
这本是一个在外界听来感觉格外荒谬的问题。
一个是不为人知的年轻修行者，一个是西陵神 殿掌教的亲传弟子，这两者之间本就无法划上等号。
但旁人听着那少年自顾自问般的问题，却是给人一种可以的感觉。
“这苏余说得是真是假？”
高楼上看着这一幕，也听到了这一句，李渔就仿佛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的华山岳听着公主的问话，于是回道，“殿下回京时，吕清臣大人推断其是洞玄境巅峰，显然他的眼界差了点，不过在横二街一掌扇飞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时，颜瑟大师给了判断。”
颜瑟大师是世间第一神 符师，他的境界早已在五境的最高点知命巅峰，他所做的判断，自然不会出现差错。
“颜瑟大师说了什么？”李渔问道。
“知命巅峰。”
华山岳的声音很艰涩，虽然转向武者这条路，但他也清楚这个境界象征着什么，那可是他穷其一生都可能只能仰望的地步。
“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