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颇为深重,不过,连着敷药两日,已不再流血。
谢明曦抿了抿嘴角,伸出手,解开盛鸿的衣襟。
为了便于上药,盛鸿身上的衣裳颇为宽大。这两日,都是谢明曦亲自为他敷药。所以,宽衣解带之类的事并不陌生。
只是,每见一回盛鸿结实平坦的胸膛,谢明曦心里的憋闷郁气就要添上一分。
同寝三年,盛鸿总是和衣而眠。
说什么不惯脱衣之类的鬼话,她竟然也信了……
更可气的是,进了行宫后,她和盛鸿同榻睡了两晚,各自睡了一条被褥。竟未察觉到盛鸿的男儿身,对她来说,简直是平生一大耻辱!
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明曦恶狠狠地拧了热毛巾。
竟敢骗我这么久!
谢明曦阴沉着脸用毛巾擦拭盛鸿的胸膛,小心地避开了伤处。
管你有什么苦衷,欺骗就是欺骗!不可原谅!
谢明曦继续沉着脸,为盛鸿擦拭胳膊。
更可恨的是,竟用这等危险之极的方法恢复身份。稍有不慎,或是算计得不够仔细,就要搭上这条小命!
谢明曦心中燃着怒火,面无表情地扯开盛鸿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