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说出来。”典杰摇了摇头，这是一个终极的保密程序，就如同人工智能原则一样，不管是第几代，都不能触犯。
“反正以后会知道的。”王庸此刻虽然很好奇，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最后问一个问题……”王庸有想了想，最后低声问道，“按说我身体应该突变过……身体素质和智商都有很大的发育，可为什么续航能力……很一般？”
“你是不是忘记计算持久力和弹药量？”典杰歪了歪脑袋，“综合下来，续航能力当然只能算普通水平……”
额……这话好有道理，王庸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一时间意兴阑珊的，索性直接开始熬猪皮，水煮一次，把最后的油脂层去除。然后用葱姜料酒，一起炖煮二十分钟。取出后清洗几次，至水不会变色为止。然后放入水，以没过猪皮为准，放入蒸箱/蒸屉蒸两个小时……
“这玩意和那个彩虹冻一样，很浪费时间。”蔡琰感慨道。
“那么说也是，毕竟蒸好之后，出来还要冷却半个时辰，好在距离下午茶还有足够的时间。”王庸回道，“酱料方面，蒜蓉姑且不说，陈醋和少许酱油，同时还有盐和辣椒，适当放入一些柠檬片和切开的青柠（莱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