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
李如兰的哭声又顿了顿,倒也没有继续哭下去,而是顺着花园的小路往里走,时不时的和阮伽南说着李如菊的事,似乎是想引起她的共鸣,可惜阮伽南跟个木头似的对她有意无意的暗示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两人走着走着渐渐的就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今天来李府吊唁的人不少,那些夫人小姐当然不可能一直待在前厅,所以这会儿在花园的人也不少。
李家花园有个不小的湖,湖上建了水榭,湖边一条水上长廊连接了水榭,湖边杨柳依依,秋风佛面,带来了些许凉意。
两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停在了湖边的木雕栏杆上。
李如兰盈盈的看着阮伽南再次问道:“阮小姐,那天我姐姐真的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吗?其实不怕实话告诉你,姐姐偷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我猜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承受不住打击跳崖的。可是对阮小姐来说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只怕是麻烦事一件。只要阮小姐你说出来,一切都能当没发生过。”
终于露出真面目来了吗?
阮伽南目光直直的看着李如兰,然后突然笑了,“李小姐,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着我问这些其实是暴露了你们?如果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