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根本就没有折痕的袍子不紧不慢的走出了书房,将墨镜成仍在了书房里磨牙。
花厅里,阮伽南坐着端着一杯茶正低头轻抿着,露出了半截纤细白皙的项脖,一缕发丝调皮拂动,像情人的手在轻抚着。肩背挺直优雅,双肩圆润恰到好处,手臂纤长,发髻如云,端的是美人如画。
凤明阳脚步顿了顿才跨了进去,“陆英说你有事找本王?”
听到声音阮伽南忙抬了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王爷也忙完了?不知道王爷对稍早发生在主院的事有什么想说的吗?”
凤明阳沉默了一下才道:“王妃既是王府主母,那后宅之事自然是王妃说了算。”
阮伽南有些意外,这么相信她?
“王爷这么快就把持家之事交给我,就不怕我卷款逃跑?”阮伽南问。
凤明阳:“……”
卷款逃跑……她一个女子为什么会用上这四个字?她和娘家的人不亲,亲娘又不在了,外祖家也没有人了,她一个人能用多少银子?就算卷了款她能逃到哪里去?
在凤明阳的认知中,一个女子就算再能花银子也是很有限的,不外乎就是买买首饰衣服脂粉,再厉害点就是存点私房钱,置办点宅子什么的。宁王府还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