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梨暗暗咬了咬牙,觉得她是在显摆,显摆王爷对她都多好。
血燕,就算是外祖家也不能当饭吃的,阮府就更加不用说了,她也是一个月才吃那么一次而已。至于其他的,更没人会拿来当饭吃了!
想了想阮若梨又觉得肯定是她在夸大其词,不过是病了而已,宁王哪里会这么紧张。
但是贺氏和阮常康就面色有些尴尬了。
她这不是拐着弯在说他们将她送到庄子上,所以才让她身体虚吗?
“对了,我病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做梦,你们猜我梦到什么了?”阮伽南突然很是高兴的问。
没人应她,个个都很是谨慎的看着她,直觉认为她说出来的话不会是大家想听的。
“怎么你们都不好奇吗?”阮伽南眨巴着眼睛问。
贺氏呵呵的笑着道:“这做梦有什么好奇的,人嘛,都是会经常做梦的,没什么稀奇的。”
阮伽南眼神 深深的看着贺氏,“是啊,一般梦自然是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她故意停顿了下,看到阮常康和贺氏眉头一皱才笑着慢悠悠的说了出来,“但是我梦到的是我娘啊!她一身是血,满脸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不住的对我说着什么,我看着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