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一点药,结果不到半年的时间她果然就死了。”
“可怜她到底都不知道是我对她下的毒,还拉着我的手哀求我,让我在她过世之后好好的照顾阮伽南,就当是报答她。呸,我为什么要报答她,如果不是她,我用得着做继室吗?我用得着——”贺氏差点脱口而出要说什么,却又及时的住了嘴。
阮伽南笑了笑,“你用得着让自己的儿子当个养子是吗?明明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却不能相认,只能对外说是收养回来的,而且还不是自己收养的。明明是阮大人的亲骨肉,却偏偏只能说是外人,始终隔了一层。想想阮夫人你心里不满怨恨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贺氏眼神 惊恐又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面容惊慌失措,“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
“你听得懂的。当年青州城出了疫病,你据说也染上了,然后被送走了,一年多之后才又重新回到了白朗月身边继续伺候。而就在你回到青州城没多久,阮常康和白朗月就出门郊游,收养了一个弃婴,也就是阮华禹。当年栖霞寺的大师说他们两夫妻要先收养一个孩子自己的孩子才会来,而那个大师……据说和阮大人私交甚好。”
“可是栖霞寺的主持大师却说白朗月并非多年无子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