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南毫不愧疚的说道:“那个时候你不是发作了吗?还昏迷了好多天,我怎么跟你说啊。等你醒过来之后我都忘记这件事了。况且那个时候豫让走了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他了,我还以为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所以就更加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阮伽南说的倒是实话。一来那个时候因为凤明阳发作昏迷不醒,她没有心思 再想其他的事,二来她对豫让根本就不熟悉,不了解,那次之后她是真的觉得以后两人不会有什么再见面的机会,所以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若不是这次在沧州意外见到他,她压根就不会再想起这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豫让真的是那么凑巧去了沧州和她遇上的,怎么她总觉得这件事并非他说的那样简单?太过巧合的事往往就是有意而为。不过一路上下来,她可以确定豫让对她是没有恶意的,所以她就没有再追究了。现在不知道,以后总会有机会知道的。她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好,那就是豫让和她并非敌对关系。
凤明阳心里很生气,但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反驳!是让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是昏迷不醒呢?
“那你怎么让他住在宁王府了,可以让他去住客栈啊……”半天凤明阳才憋着气呐呐的说着。
他怀疑这个豫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