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浦沉香相比较,妹喜今日心情却是大好,回到文院住处,进房间,却是见皇浦沉香神色沉郁地坐在了客厅中央,发着痴,目光紧盯着地板,没有一丝神采,看其眼圈红肿,暗道,这皇浦沉香哭过。
本想着还是不要招呼,自行去了房内,但是又是转念一想不妥,眉头微蹙,看着皇浦沉香神情,就是此刻的妹喜也是心生了怜惜。
“沉香,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妹喜却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浦沉香此刻正是脑中混乱的不行,时而想起以前,时而想起大哥的那些话,时而想着现在和修斯的处境,还有以后,自己要嫁给那个自己脸面都没有见过的北奴国的赫连家的人就是心中委屈不已,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自己,自己就是做错了那么一件事情,却是要这般惩罚自己修斯又为何一直都是这般心狠冷淡于自己。
见皇浦沉香没有回应自己,妹喜暗自寻思,又是叫唤了几声。
皇浦沉香这才有所反应。
“妹喜姑娘,你有何事”
皇浦沉香见妹喜那般神情,却是有些疑惑了,妹喜向来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怎么此刻却是冲着自己有这般关心的神情,不过,此刻心中倒是一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