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痛苦之地,但血红色的液体好象拥有一种力量,竟然将他牢牢地缚束住,让他不管如何挣扎,都难以逃离水坑的范围。
牙齿咬得“咯咯”地脆响,修斯极力忍受那撕心的巨痛,但是无尽的折磨几乎可以催毁一个人的意志,在那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下,修斯干脆放开喉咙,痛快地喊出声来。
惨叫、惨叫、惨叫……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到是让佐伯心中产生了一点点平衡。
“我们是不是先将出口开打……”司马南适时地提醒道。
“恩……”经司马南一提醒,佐伯马上点头道,后路总是留得越多越好。
过了二十多分钟,对修斯来说比一世纪还要漫长,整个水坑内的液体竟然全都挤进修斯的身体,本来被佐伯摧毁的右臂奇迹般地完好无损地出现,那嫩白的皮肤犹如初生的婴儿。
修斯摇晃着站起来,脸色苍白,甚至每动一下嘴角都会不断地溢出血来。
面对脆弱不堪的修斯,佐伯反而惊得后退了一步,因为他敏锐地发现好象有一种恐怖的能量存在于对方的体内,一种甚至让佐伯都为之颤抖为之惧怕的力量。
“老头,你死定了。”双眼直直地盯着佐伯,修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