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随便。”修斯说道,但是那只手仍然时刻准备握刀。
安德烈闻言豪不客气地就坐在修斯对面,“要喝酒吗?我请客。”
“不用。”为了保持一颗清晰的头脑,修斯很少喝酒。但是北方偏寒,大部分人都爱烈酒加身,以此来驱赶寒冷,所以想修斯这样滴酒不沾,的确显得另类。
“酒可是个好东西,你不想尝尝吗?”安德烈反问道。
“不用。”依然是简简单单两个字。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年轻人般的好奇心,你看大家都在喝酒,难道就不想品尝一点?”安德烈像个推销员般殷勤地诱惑着修斯。
“不用。”又是这简单的两字,同时也爆露了修斯对于人际交谈的缺陷。
虽然修斯没喝过,但是每次看见父亲喝完酒后,那双眼睛所闪烁出疯狂的神色,他从此就对酒产生抗拒。而且以修斯以前的身份,能吃个饱就已经不错了,更别奢侈想酒喝。
对于充满幻想的年轻人来说,修斯也曾好几次对酒产生好奇,不过他每次都自我克制住了。
“好好,知能自主,行能自律,果然是一位好青年,前途无量啊。”安德烈毫不做作地夸奖道。从细节看人,虽然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