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必须放下手头的生计,有的可能还会误了农时,误了生产,误了商机…这样刻意而为,一方面不符合禅道顺其自然之意,另一方面也有强制别人成为善男信女或进入禅道修行之嫌,说白了,他这样做是在为穿云寺扩张势力,而且每一个地区都不放过,难道他真的想把所有地方之人都发展为禅道之人吗?假如真相如此,那么智清的所作所为确实值得商榷…”
“这…”
智达听得瞠目结舌,浑身剧抖,内袍都已被汗水浸透!
想不到熊丙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简直就是在打智清的脸,在打穿云寺的脸,在打自己的脸,但是,经他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智清大师的确存在极大的问题,让自己很难进行辩驳。
而且,他很快想到了在那次问禅大会之后数千年所发生之事,竟然与熊丙所言有很大的吻合性。
被众人定为总寺住持的智明大师,一直怀有心病,数千年来郁郁寡欢,修为进展缓慢,而总寺在他的带领之下,发展势头极为一般。
总寺发展的不愠不火,只能说明智明大师的确不大适合担任总寺住持一职,如果当年不把他放在这一职位上,说不定现在穿云寺可以多收获一名大能禅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