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是清醒的,心底深处却在强烈的自我欺骗着……
很复杂的想法,说了大概也不会有人懂,只会觉得她疯了。所以一直以来云清都保持着沉默,随便旁人怎么去想。
偏偏所有人都存心让她认清现实,告诉她容诚没了容诚没了……
直到今日,给容诚立了衣冠冢,看着奉先殿多出了容诚的牌位,一直以来自我欺骗的谎言被拆穿了一般,仿佛从心底挑出去的一样,血淋淋的痛。
回到椒房殿便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
哭过后,日子还要照过。
毕竟她还是三个孩子的娘呢。
那之后,很快便过了年。年后,云清对云笙越来越严格了起来。
小小的孩子仿佛迅速的成长了起来,懂事的令人心疼。有时候就连柳烟都看不下去了,撞着胆子劝云清不要太过火了,云清谁的话也不听,固执己见的训练着自己的儿子,似乎有拔苗助长的趋势。
好在这颗苗倒是个好苗子,云清怎么拔也没有要断的趋势,只是越长越快,越长越疯狂。
和容诚幼年时几乎如出一辙,甚至比当年的容诚还要劳累。可怜的小云笙几乎成了个没有童年的孩子。
年后,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