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田脸皮微抖,低声反驳道。
“哈哈,我觉得杜泥说得很有道理。”张李老太爷一脸赞成道。
擂台上的两人说了这么多句话,擂台下的考生没有不耐,除了一些考生因为比试来临跑去比试,其他都是耐心看着。
候十三剑听见杜泥这样说,他笑了笑,然后直站起来道:“我这人很懒,读书太苦太累,恐怕并不适合我,我平时除了练剑外什么事都不想做,能躺着也不会坐着。”
“开始比试时,你问我练的是剑宗哪门剑法,我说哪门都不是,这没有说谎,也因为没有修炼剑宗的一百零八门剑法中的一门,我师父说我练剑的想法太离经叛道,不愿再认我,任由我在外门自生自灭。”
“所以我在剑宗只是修了一些功法,练了基础剑术,但基础剑术太简单,总会给门中厉害弟子打得落花流水……”
“等等,你师父为什么说你练剑的想法太离经叛道?”杜泥好奇打断问。
“因为我的想法总是与人不同,譬如直剑刺出威力最大也最强,只要真气足够,剑足够快,没有人能避开直剑一刺。”说起剑法候十三剑脸上就似散发出亮光一样,“但我觉得直剑乃是世间最无用的剑法。”
“你想呀,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