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两口子在这一唱一和的,俩人顿时明白他们的目的了。
高广斌不冷不热的说,“我们是给大闺女二闺女不少陪嫁,可我媳妇不是说了吗,亲家给啥聘礼我们家就照样给陪嫁回去,那些陪嫁,其实都是我那俩亲家给的聘礼,我们原封不动的给陪嫁回去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大方啊?我们就是想那么大方,也没那么多的钱啊?”
张健爸以一副‘我以看穿一切’的样子,看着高广斌笑道,“亲家呀,你可别谦虚了,咱们北京城那家蚝门海鲜酒楼不是有你家的股份吗?那酒楼那么大,还开了好几家分店,你们咋能没钱呢?太谦虚了,哈哈哈......”
张健妈也跟着笑起来,不过......笑容稍微有点儿勉强,怎么她听着亲家和亲家母有推脱哭穷的意思 ,难道,这俩不要脸的想不给闺女嫁妆?
高广斌说,“那家酒楼是我几个连襟合伙开的,酒楼在我们家搬来首都之前就已经开起来了,我们来晚了,也没入上股,这些年,我们家就靠我跟小丽她妈在服装厂上班挣的钱维持生活,虽说挣的也不少,但是我们家孩子多,花销也大,所以跟你们一样,也没攒下啥钱,也不可能可劲儿给孩子办嫁妆,前头嫁出的俩闺女,都是婆家给多少彩礼我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