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家了,咱俩这会儿贴贴乎乎地去看他媳妇去,他们两口子肯定得以为咱们是怕他们分家,所以才去巴结他们的,要是他们有了这种想法,往后他们俩还不得动不动就拿分家来吓唬咱们呀?”
“我跟你说,这儿女不孝,就不能惯着他们,他们不是要分家吗?咱们这回就拿他们当坨臭狗屎臭他们,正好他媳妇住院得花不少钱,他跟咱们闹分家,更好,这笔钱咱们就省下了,让他们自己掏!”
林站长还是觉得不妥:“宏伟月月的工资都交到家里来了,你叫他上哪儿去颠倒那老些住院费去呀?”
“颠倒不着更好,颠倒不着他不就得乖乖地回来求咱们了吗?到时候,咱们就好好跟他说道说道,省得他以后把那个乡下老婆当个宝儿似的,看得比爹娘都重要!”于会计愤愤地说道。
林站长一琢磨,他媳妇说得也有道理。
这孩子啊,就不能惯,越惯他们越不知天高地厚,就得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尝尝苦头。等尝到了苦头,自然就知道家的好了,也就乖乖地回来,不会再提分家的事儿了。
其实,林站长是打心眼里不想分家的。只是端着长辈的架子,抹不开面儿挽留儿子,要是他开口挽留,儿子儿媳妇肯定就得拿乔,像他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