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属和荣耀感。
不过那些灵药，虽然价值不菲，但貌似都是固定的才对啊。
星眸微转，云千秋顿时想明白，杜阳这是想对自己示好。
然而想到自己今后的考核详尽一旦呈交，那夏国各处和灵药有关的势力，绝对会争抢。
秉承着一贯的低调，少年叹了口气，脸上多出几分讪然：“那个，杜药师，不瞒您说，关于我的成绩，能不能别太高调？”
别太高调？
杜阳顿时懵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提出这种要求！
换做别人，年纪轻轻成为灵药师，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天赋！
反观云千秋，却劳烦自己压低成绩
这是何等心境！
这是何等淡泊！
再看看自己那几位徒弟，与其相比，连给少年提鞋都不配！
对于云千秋的要求，杜阳断然不会拒绝。
开玩笑，这点小条件，云千秋能主动开口，完全是给自己建立好感的机会啊！
然而怔楞几秒过后，杜阳脸上却多出几分为难，犹豫道：“那我也能否麻烦你一件事？”
“何事？”
其实杜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