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几个副所长接二连三的话,吕阳气得快疯了。
“你们一个个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什么叫办糊涂事?难道以为罗凌是我藏起来的?”
一拍桌子,肺都快气炸了,浑身哆嗦。
“我告诉你们,别说是我外甥,就算是我老爹犯了事,我吕某人也不会藏。”
听着吕阳的大吼,几名副所长对视一眼,反倒有些信了。
吕阳是谁?那可是为了所长位置,连自己老婆送给人玩弄,都做的出来的人,岂会为了保一个外甥,冒着自己乌纱帽丢掉的风险?
的确有些不大可能。
于是乎,整个司坊所在王都发动关系,到处疯狂找人。
吕阳他们则急的嘴里泡都长出来了。
一直到了半夜,才有人得知了罗凌他们的消息,竟然跑去城西窑子里面快活去了。
而且快活的时候,还喝了不少酒,一个个醉醺醺的,准备在窑子过夜。
这才怎么也找不到。
一群司坊所人员,二话没说,抬死猪一样,将几人抬了回去。
看到罗凌几人的模样,吕阳等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这这里急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