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无天叹息一声，直接消失在原地。
什么都没有成为圣人更加吸引人，还是自身实力强大才是更加靠谱。
西天，灵山。
过去佛燃灯与弥勒正在对弈，只是他们的棋盘之上仿佛在演化运势。
“为何我佛门的道统变得如此朦胧了？”燃灯古佛表情凝重道：“之前虽然也有道统受影响的时候，但是就现在看来，朦胧的也太让人抓瞎了吧。”
弥勒佛道：“自从三千年前起，我们佛门道统就仿佛变得有些乱了。不但如此，如来的行事作风已经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
燃灯古佛看着弥勒，表情阴森道：“更加令人难以琢磨的还是他的实力，忽高忽低！”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不再说话。
良久，弥勒道：“上次古佛看到的可是真的？他真的……”
“圣人！！”
燃灯古佛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身体压负着千钧重量，无法摆脱，甚至连一口气都无法喘过来。
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之后，燃灯古佛和弥勒佛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为何他时而圣人，时而绝世？”
这话是谁问的，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