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本来的样子，难道是以前那个是幻术？”
叶浩川吃惊道。
如果申屠符一直都是用幻想在跟他沟通，那该得消耗多少华气？
“为什么非要有一个是幻术呢？”申屠符高深笑道。
“别告诉我只是单纯的换脸！”
叶浩川山下打量了一下申屠符，最后却笃定地道：“不可能，如果只是变换了面容，怎么可能连气息都变得这么彻底？”
叶浩川的伪面之术便能随意改变面容，所以他比谁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变作什么模样，气息都是变不了的。
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属于刻入骨髓的东西，根本无法改变。
不然之前在南门的时候，他就不会因为气息，被张达江一眼就认出来了。
“当然不是变脸，不管是哪个模样，我都是我自己！”申屠符认真地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搞懵了！”
叶浩川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这是我的秘密，你暂时不用知道！”
申屠符突然笑了笑，然后他在叶浩川的眼中，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
握草，最讨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