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心中有底。
法明大师推开门，走了进来，目光先是扫视一周，这才像三人点了点头，“三位施主，今天已经到了离开藏经阁的日子，就请随我走吧。”
“这是自然。”王远行了一礼。
法明大师身后，跟着寺内几名僧人，其中就有那日守在琉璃塔外的僧人，一直盯着王远，但最后也无法确定，那日究竟是不是他。
因为当时天色极晚，王远蒙着面，又刻意改变声线和走路的姿势，想要辨认，实在是太难了。
法明大师却好像根本没把丢失太初符文碎片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三位施主，这几天内收获如何？看了那些佛法？又学到了我寺的那些绝技？”
王远一笑，也不隐瞒，而是如实道，“我三人凡夫俗子，对佛学经典一窍不通，三日以来，一直钻研适合我们的绝技，不瞒大师，我尝试修习【菩提经】和【雷音指】，她们两人则是修习【千手观音】和【小梵音谱】，但是时日尚短，只能领悟一些皮毛，强行记住，回去慢慢领悟。”
“善哉，施主这也是与我寺结了一个善缘，希望日后相见，能记得今日之缘。”法明大师似乎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