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把这个洗了,再不洗要发臭了!”一个男人喊了起来,不要说男人不客气,沾血的纱布绷带上已经有苍蝇和小虫子飞了。
“没有水,叫我怎么洗?”莉亚不服气地反问。
“走过去,大约二百米的地方,有条河,去那里洗了。”
“那条河那么脏,怎么洗?”
另外一个女人插了进来,对于莉亚这种手脚不勤快的,到哪里都不会受欢迎:“就是多了点浮萍青苔而已,里面还有鱼,总比这个干净。快洗了吧,否则会没吃的。”
她听进去了,驻足问:“能洗澡吗?”都十天没洗澡了,还不时的要逃命和打架拼命,哪怕黄种人的毛囊油脂分泌比较少,身上也快搓条了。
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下:“这个,不是很清楚,我先去看看,等你回来后告诉你。”
“好的,谢谢了!”她感谢后继续跟着安德烈走。
到了门口,书记员刚登记完一个,另一个求收容的人又来了,她喊着:“哎,这个,跟过去,对他们那组的,去运木头。。。好了,你,姓名、年龄、职业、有什么技能、还有家人吗。。。”
听说国外,求职时除了名字,和大致的工作经历外,什么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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