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蚂蟥从绑腿上拿下来,扔进篝火里。用的办法很简单,从篝火里取出前端烧过的树枝,吹去火,趁着还烫,对着蚂蟥一条条的戳。哪怕蚂蟥咬得再紧,碰到热就松口了。
蚂蟥全都处理,解开绑腿。一天可以说脚都浸在水里,脱下鞋子和袜子后,每个人的脚,都泡得发白,有些磨破的皮都起来了。
“鞋子里的水倒干净,放在火旁边烘。不要烤,鞋要烤坏的。”黄伟国将脚放在篝火旁,慢慢地烘干。
如果在以前,这种苦简直难以想象。游泳一二个小时,皮肤都能泡起来,而现在一走就是一天。每个人感觉双脚都已经麻了,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
珍妮弗累得,抓着吃了一半的烤鸡,就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何凝烟看得微微叹气,硬是喊珍妮弗醒过来,吃完了再睡。两个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以前一定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所有人都累了,天还没完全黑,就躺下休息。
黑珍珠微带着抱怨:“不远的地方不是有条河,为什么不去那里?还能顺便洗个澡。”
黄伟国背对着躺着,不理睬。
“当然不能在河边。”何凝烟回答了:“这种环境的话,河里很有可能有鳄鱼,还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