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报出数字后,将数字写在纸上。
而纸夹在木板上,就挂在每个人的身边。
有些人拧得快,有些人拧得慢,看样子也是计件式的多劳多得,一时拧不完的就会掉进最后的传送带里,转回到原来的入口,跟新的螺栓螺帽一起再经过传送带。
一个人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旁边的人喊:“哎呦,快快快,我卡住了,帮我拍一下!”
旁边的人放下手里的活,带着几分抱怨:“叫你上医院了,还硬是撑着。是不是把钱都拿去给红街的赛梦露了?”用巴掌,对着对方的后背,猛地一拍。
那人也随着猛地一下动了,扭了扭脖颈,脑袋也随着晃了晃:“嗯,好了!”
这叫什么事呀?何凝烟不敢表现得太过异样,干着手里的活,和别人以看热闹般的目光,瞟过去。
僵住的人叫了起来:“什么呀,我确实是老化了。早就申请上去了,我原本还想保留现在的,这张脸习惯了,可知道新的脊椎要多少钱吗?”
“多少?”别人好奇地问。
“要五万!”他一报出价格,其他附近的人就叫了起来。
“那么贵呀,我二十多年前换了一根,才一万,一下涨了那么多!”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