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时,对方的信任是最强有力的支持,说不感动是假的,而此时最有感触的应该是安德烈。
何凝烟拿着冰锥坐下,其他人也不再质疑,也坐了下来。
此时餐厅很安静,大家都坐在地上,没有发出声音。等待时间总是感觉特别漫长,或者说是等死。
吃了几块蛋糕,一个苹果当做了一餐。
“喝点水。”安德烈扶起幻境的头,接过何凝烟递过来的玻璃杯,往幻境嘴里慢慢送。
幻境喝完后,何凝烟用手摸了下幻境的头,微微皱眉,幻境的额头有点烫。
安德烈发觉不对,伸手也摸了下:“速度也太快了。”
这才多久就开始感染发烧了,估算了一下时间,大约才二个小时都不到,并且伤口那时处理得很得当。可这里的规则,又怎么能知道?
何凝烟转而问莱尔:“医务室在什么地方,那里有没有破伤风针?”
莱尔站了起来:“有,我这就去拿。”
“你一个人不能去。”何凝烟转而看着迈克和娜塔莎,他们两个好似紧张了起来。
现在谁都不能脱掉嫌疑,于是何凝烟决定了:“你们两个要不一起陪他去,要么我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