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应该不是在附近混的。”胡安带着几分嘲笑:“我们没有一个会穿成这样的,穿成这样的,要么就是电视看多了,要么就是装/逼的大傻帽。”
能被胡安说成大傻帽的,这人也不容易。
“能知道是被什么武器打中要害的吗?”何凝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么多的血,就想起那个弄三棱锥的家伙。虽然用匕首、用枪弄伤了肝脏,造成大出血,但她想知道这个家伙有没有杀过人。
黄伟国抽出刀,将这个家伙的衬衣给划开,清晰地看到有一扁平的伤口,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几条刚孵化出来、细小如米粒的蛆,在伤口上扭动。
“是刀伤,枪伤伤口是圆的。”黄伟国给了这个答案。
“能看得出是什么刀吗?”她问。
黄伟国看了看:“只能判断出是一把窄刀,不宽。”
安德烈好似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哪怕是法医,也不可能区别是哪一把刀。三棱锥的伤口也是窄小的,只能说不能排除,不能是肯定。”
她点了点头,四周看了看:“这里没有其他尸体,伤口也没有包扎的痕迹。”
埃尔法踢了踢这尸体的手,手掌上满是凝结的血,颜色已经发黑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