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约瑟和她值班,值班时尽量新老混搭,如果全是新人的话,有可能对于事情反应得慢。
约瑟将挂在篝火上的水壶拿下来:“要咖啡吗?”
嗅到了咖啡的香味,是昨天白天在搜刮公路旁车子时翻到的。
她回应:“要的,不用太浓,淡点就行。”等三小时后还要躺下睡觉,喝太浓的咖啡,就睡不着了。
约瑟帮她倒了一杯咖啡,还往里面加奶:“这盒牛奶打开了,但还没坏。”
“少一点。”何凝烟声音更轻了:“留给加西娅和乌力罕。”
两个受伤的需要营养,不得不说加西娅,舌头没了,却没因为受伤和因为自己是女人而搞特殊。要想活下去,有韧性和勇气是首要。
“还有一盒没开的,这盒再不喝要坏了,再说也不多。”约瑟往杯子里加奶,成了半杯咖啡半杯奶的奶咖了。
“谢谢!”她接过杯子,喝了口。确实牛奶不大新鲜了。
约瑟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后不由说:“何,其实你这个人很好,为什么总是要冷着脸?”
何凝烟喝着咖啡,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是不是因为你们随时都有可能死,我要对你们好点?”
这话把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