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借着这刺骨剜肉的疼痛,索性哭得死去活来:“到底是谁说的,我非砍了他!”
“就连哪里学的都不知道?”唐纳德手又一紧,没有任何怜香惜玉。
“啊~”何凝烟高声尖叫,疼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 ,喘着气、大声地嚎:“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懂那么多!就跟知道下面我的人根本就没挨鞭子。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也知道我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硬骨头,这样的抽法,没二鞭子就叫了。”
这下让唐纳德一下笑出来,想了想后,松开手。将还在痛苦哭泣着的何凝烟抱在怀里,一只手上的血在她裙摆上抹干净了。
而何凝烟疼得耗尽体力,几乎要晕厥过去,只能无力地靠在唐纳德的怀里,泪眼婆娑。
等到何凝烟渐渐平息后,唐纳德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一手搂着,一手扶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微微叹息后,头低下,靠了过去,与其头靠着头,柔声细语,带着深情:“是我多心了,这也不能怪我,你是我见到过最特别,最有知识的女人。别人我都无所谓,但如果是你背叛伤害了我,我可能会死。”
怪不得唐纳德亲自来审,第一他怕别人下手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