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组的坐在床上,何凝烟觉得累,也勉为其难地撑起来。
一边打一边聊天,里昂甩下一张牌,高兴着:“就连奥兹都被老大说服了,看来有希望了。”
何凝烟鼻子呼出一口气,或许是,或许不是,她想的只是保住所有人的命,混过剩下的九天。
汉默站在门口:“我能进来吗?”
门是开着的,何凝烟看到后,招了招手:“快点进来!”
汉默走了进来,何凝烟脸上挂着笑,拍了拍身边:“坐下。”
汉默有点愕然,但还是坐下了。何凝烟将手中的牌全部塞进了汉默手里:“太好了,你玩,我去睡一会儿。”
看着何凝烟跳下了床,跑到旁边空着的床位上,躺下,盖上被子睡了。汉默终于明白,太过殷勤,非奸即盗。
“出牌啊,上尉!”旁边的催促着。
汉默也只有叹气,捻开手里的牌:“玩的是什么?”
罚跑步的大兵,幸好也没跑太久,不多时,在上等兵的提醒教育下,终于明白了委曲求全、能屈能伸,比强硬到底、全部完蛋的强。
等到奥兹进入房间提醒大家用午餐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是热闹非常。
“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