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上将?这下汉默愣住了,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他在部队混了那么久,啥时要变成上将了?
几个人在打牌,何凝烟走到杜克身边,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
杜克看着何凝烟走了出去,扔下了牌:“老是输,不玩了!”
出门前没有看劳拉,于是劳拉心领神 会地继续玩。
杜克走出了门,看着满是乌云的天空,此时才午后,可天暗得象黑夜。空气中到处充斥着刺鼻的焦油味道,灰尘一刻不停地从漆黑的乌云中掉下。
抬起手臂,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跟着前面纤瘦的身影。
玫瑰花瓣掉了一地,只剩下空荡荡的枝头,残花都不能算。
何凝烟看着满地的萧条,原本鲜红的花瓣也失去了颜色和香味。有可能再也没有人会打理它们了,哪怕乌云散尽的那一天,哪怕明年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哪怕永远。。。
“这些花,真可惜!”杜克走了进来:“你过来的时候,应该遮住鼻子。”
何凝烟转过了身,四周打量着,这里越发的破烂,才过一天,又有一处的薄膜掉下来了:“哪怕得了肺癌、甚至肺都没了,我们回去后,还是会复原。。。这里应该不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