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地乱爬,可脑子还是很清楚。
她可怜巴巴地:“我都二天没喝酒了。到了午夜,我就要走了,是不是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
“行了!”爱德华打断了她,知道如果不给,她能说很久。
脚旁一个小结界打开,一只手捏着一杯红酒伸出,放在了地方,手又缩了回去,结界消失。
从来没见到过那么小的结界,何凝烟哭笑不得:“就这点?一口就没了。”
“要不要?”
聊胜于无,她无奈地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完了。酒杯放在地上,手背抹了抹嘴。什么酒无所谓,只要是酒,其实不用给她那么好的酒,来瓶二锅头都行,甚至来瓶医用酒精,只要能让她过了0点不死,到时去过关就行。
“就一杯,别以为喝了还会给。”
她笑了,闭上眼睛,享受着酒进入胃部后那微微烧灼的感觉,随后酒精随着血液渗透到大脑和其他人地方。
她有点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们第一次醒来后,多少都会有点经验?是基因的本能,还是植入的记忆?”
没有回答,这应该涉及到如何制造出工具的机密了。
一个小小结界又一次打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