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烟慢慢地放下手,缓缓地退后了两步,双手背后,只是平静地看着克莱舒曼,不再动。
啥意思 ?大兵又一次的看不懂了。说好的拥抱呢?
克莱舒曼也看着她,身体略微有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微微侧头示意,大兵立即上去上手铐,押着何凝烟走了。
克莱舒曼第一次那么长时间看着一个活着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就这样光着脚一路往前走,头都没有回。。。好几次他想喊停,但最终理智占了上风。
手不经意地摸了摸胸口,却发现别在白大褂胸口口袋上的水笔不见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克莱舒曼猛地笑了出来,笑得其他人看到后莫名其妙。
水笔已经塞进了有着松紧带的袖口里,所以很安全。这是她唯一能拿到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就这样,被双手反铐着,装在专门运送重刑犯的铁笼车里,还前后有防弹车的押送。开了二个小时后,送到了一个城市里。
下了车,何凝烟就看到这幢楼上挂着的警局标志。
已近傍晚,又押送犯人来,警局临时监狱保安打开了铁门。
她一路上光着脚走着,而两边四个牢里已经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