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什么,无奈地缩回手,坐在那里。
果然克莱舒曼拿着餐巾,轻轻擦起她的嘴角,手很轻,言语比动作更加轻柔:“知道他们派谁过来了?”
她一愣,克莱舒曼含笑:“凯特莉娜。”
何凝烟继续发愣,怎么派熟人过来,是想弄一个人找她麻烦吗?
克莱舒曼往后靠在了椅子上,又是一夜没睡,有点累:“她这次来算是戴罪立功,因为你,连降二级,差点命都丢了,她恨死你了。”
也只有苦笑,其实关她屁事,是爱德华不甘心被压制,故意整凯特莉娜的。算起来,也算是一个励志的反扑篇,而且成功了。克莱舒曼这次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至少人给他弄来了。
“不会要我去疏导疏导她?”何凝烟试探着问。
克莱舒曼想了想,却站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陪我坐一会儿。”
何凝烟只犹豫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如果克莱舒曼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把她切片切丁。
坐在了沙发的一边,克莱舒曼摊开双臂在沙发靠背上搁着,他侧了侧头:“近点,否则怎么说话?”
这样的话……何凝烟也只有无奈地靠近了,克莱舒曼搁着的手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