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坐在了矮桌对面的地垫上：“没想到你能到这种境界。”
“可我还不是金的对手。”何凝烟开始烧水。
“不用准备。”艾伦看着她用火柴点燃炉子，将水注入水壶，放在小炉子上烧煮。
“可我想喝。”她现在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用洗澡。任何凡人的事情，她根本不用去做，只需要用意念就能全部解决。就跟艾伦将手上的血弄掉一样，只需要集中意念，手上的血和一切脏东西全部都会消失。
“到了你这样的阶段，早就不会有口腹之欲、凡俗之情。”艾伦双手相互插在衣袖里，如同老道士一般。说话依旧不温不火，好似完全忘了刚才他被何凝烟杀了一样：“你太年轻，发展得太快了。”
“你已经尽力。”何凝烟往茶具里倒茶叶：“可我只想做我自己，哪怕我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
就象叛逆期，越是强压，越是不服输的反弹。
“你恨我吗？”艾伦问。
何凝烟看了看艾伦：“我只是工具，你在意一个工具的意见？”
水很快就八分熟，何凝烟趁着这温度，泡上茶叶。艾伦就在旁边，手插着静静地看着。
黄绿色，微带茶叶嫩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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