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工人,他们虽然比不上那些被拐来的大学生,可总比附近的农民强,农民在纪律性上还是要差了些。
“刚才您倒是说对了,这回我还真有事儿要麻烦您。”经过两次接触,沈隆也摸清楚了刘局长的性子,这是个直爽的人,你要是拐弯抹角人家反倒不高兴,于是沈隆把寻建祥的事儿说了一遍。
“当然,眼下的政策我也知道,要是他真干了坏事儿我也不敢来找您;不过今天的事儿明明就是那群小混混先调戏姑娘,寻建祥也算是见义勇为,可能方法不太合适,但绝对不是单纯的打群架……至于另一个受害者虞山卿的问题,那是他给我小舅子出头来着,我已经让我小舅子去劝说虞山卿了,到时候他出具一份谅解证明,应该能宽大处理吧?”沈隆先把寻建祥问题的性质给扭转过来。
“这件事儿我还没具体过问,不过要真是按照你说的这样,那咱们的确应该好好考虑下;但打架终归不对,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严厉打击这种行为,就算你说的都对,他也要进去待上一年半载的啊。”找对了门路就是不一样,寻建祥的问题一下就从十年降到了一年半载。
“这是应该的,他性子冲动,也该吃个教训。”这下妥了,沈隆和刘局长一人喝完一瓶酒,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