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和昌黎这等小城都拿不下又是什么原因?”
红歹是遥望遵化城,轻声叹了一口气道:“人心不足尔!朕何尝不知。可是遵化城里有偷袭遵化夺了我大金军诸多物资的刘之纶,还有那个屡屡游击我八旗子弟的黄汉,不除掉这俩人,朕总觉得如芒在背!”
代善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处处让咱大金国随了心意。集中所有的人马不计后果,哪怕遵化城高墙厚有一两万敢战之师,我大金军咬咬牙也能吃得下。
可是会有多少八旗子弟在这里丧生?明国孙承宗如今已经带着辽镇人马再次入关,川军也在勤王路上,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够到达,那些白杆兵的战斗力在浑河之时咱们都领教过,不可不防腹背受敌啊!”
“二哥言之有理,朕知道明国兵多将广,不是我大金国一次入关就能够伤筋动骨,朕只是不愿意看到刘之纶和黄汉、马世龙之流形成气候而已。如果能够在此时扼杀他们,朕则无忧矣!”
代善安慰道:“区区刘之纶、黄汉何足道哉,他们比天聪元年时的赵率教如何,那时八弟同样被那厮气得咬牙切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才过去了两三年而已,当时不可一世的赵率教还不是被我大金军阵斩。”
“还是二哥